萧文波在旁边凑过来:“不是吧,我这纸和笔还没找着呢,他们就跑了?”
“哈哈!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姐,你这一招太绝了!这帮孙子,就是欠治!”
看着两人对话,苏灿和陆战东倒是都没说话,毕竟两位干事还在这儿呢。
孙干事和刘干事坐下后,看着两人叹了口气。
“你们说说这是什么事呀?去公社里的时候说的那是好好的,怎么这点考验就经不住呢?”
“谁说不是呢,这让我们回都不知道该怎么汇报这件事。”
从头到尾像一场闹剧,把他们公社里的这些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苏灿看着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嫁到桃花村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发现这里的民风其实很纯朴,大家的思想也都很单纯。从头到尾找我麻烦的,也就那么些人。
这些人的情况我全都清楚,她们大部分都是那种小肚鸡肠,看不得别人过得好的那种人。你们想想,这样的人跑去公社里闹事要让我当上桃花村的村支书,会是真心的吗?那肯定不是!
她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桃花村里肯定有人想做这个村支书,我也就是他弄出来的挡箭牌罢了。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这马上就要秋收了,秋收完就是包产到户,每家每户到时候都要划地。这在农村那可是头等大事。这个人肯定想在包产到户之前当上村支书,把我弄出来,为的就是把周长亭这个村支书给撵下台。”
刘干事顿时听的一肚子气:“苏灿同志,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看你们这话问的,我姐能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刘水涛没好气地反问。
苏灿看他一眼:“跟公社里的领导说话,你得好好说。”
刘水涛赶紧嘿嘿一笑:“姐,我记住了。”
苏灿看向两位干部:“孙干事,刘干事,这人到底是谁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办法,我相信肯定能把他揪出来!”
“哦?什么办法?”
……
刘干事和孙干事很快便离开了苏灿家,不过两人也没有离开桃花村,而是去了村会计翟家柱的家里。
“哎哟,孙干事,刘干事,你们不是去陆战东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