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山也舒了一口气,嘲讽道:“真以为自己是天高皇帝远是吧?这下等着看好戏吧。”
村支部转眼就空荡荡的了,剩下了翟家柱和代传喜两个人。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传喜,你快去跟他们说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光想着给苏灿点颜色看看了,把公社里盖章这事给忘了。
对呀,苏灿划的那些宅基地可是公社里全都批准过的。
苏灿要是真去公社里问这件事,他可就遭殃了。
代传喜自嘲地笑了笑:“翟支书,你可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个记账的会计,我可没那个嘴皮子。”
他本来就看不惯这个翟家柱,要不是选上村会计,他才懒的趟这趟浑水呢。
刘水涛几个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从村支部回家的这段路程,极尽所能地把翟家柱要收回宅基地的事广而告之了一遍。
这种小道消息那就跟插上翅膀一样,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只要是在苏灿的卤猪肉加工厂和服装厂干活的家属们,全都担心地去苏灿家问情况。
一下午的时间,家里人来人往的。
这好不容易在苏灿这里找了份“肥差”,能让全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转眼就要被村里给拆了,这种打击谁能受的了?
刘水涛四个人兵分两路,他和萧文波就坐在院子里,只要有人来问这件事,他俩负责解答。
宋大鹏和叶光明则去了服装加工厂那边,这厂房还没盖好,就听说村里要拆宅基地的事。
村里人全都义愤填膺的。
这种事情自然得去村支部找翟家柱问个清楚,还没到下午四点钟,村支部就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