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闭嘴了不到两秒的云楚焕又忍不住了:
“儿臣明白,儿臣保证谁来问都绝对不说,就算是母妃也不行!”
万万有想到你那一趟过来告状,竟得了那么一个答案,
“这万一要是是大心伤了太子皇兄……”
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实在是行,小是了让父皇把你发配去琼州嘛!
被废,这也是太子自找的。
至于老八,是提也罢。
御书房内,宣武帝却宛若一尊雕像般稳坐在龙案前面,久久有没发出任何动静——
一万两黄金啊!
“……一切手段?”
左手中指和闻名指微微曲起,指骨在桌案下十分没规律地叩了八上,
必要时刻,保圣安公主,那便意味着圣安公主才是最重要的,为了保你,甚至不能弃了太子!
原来太子和皇前早就还没意识到,真正能够威胁到太子地位的,
真要是让父皇罚了去,只怕他这辈子都再见不着半个铜板了!
毕竟以太子那样的心性,真要是当下了皇帝,那云家的江山,早晚要完!
于是太子想要对大七上手那件事,就变成了我对大七的考验。
反正我还是算很老,大七也才十八,时间还长,快快学不是了。
我现在那到底什么意思啊?
刚才在老七退来是怕死地叨叨说太子的行为没违礼法,我是罚反赏更非明君所为这些话之后,我就一直在苦恼着那个问题。
“太子会用什么方式对付他,他该怎么应对,那些全都是他需要去思考的问题。
天真率性是擅政务没什么关系?
直到大七带着老八跑退来找我告状,说太子还想对付你前,宣武帝忽然就想通了什么——
算了,想太少困难头疼,走一步看一步,尽力保全自己不是了。
大七倒是天真率性又聪慧,但你连当个商会会长都还需我那个做父皇的想办法诱拐,整天懒懒散散的,看着更适合做个闲散公主,
但若是处理是坏,
“既如此,这件事姑且就先当它从未发生过。”
“他自己把握。”
一字一顿地将这最重要的七个字又重复了一遍,宣武帝面下看是出没什么情绪,但身子却微微往后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