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为何要状告云舒?”
春闱试题都换了,他们这时候再告云舒泄露考题也没什么太大意义,
反观他们自己,自爆舞弊,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前程么?
太子还没想通,太子太傅却已经急得坐不住了。
他起身来回走了两圈,而后下定决心,语速飞快地道:
“殿下,这一次,我们或许不得不断臂求生了!”
“何至于此?”
太子拧眉:
“他们告的是云舒,又不是……”
“可这极有可能就是圣安公主自己安排的!”
如果着急上火真的是可以具象到立马就能肉眼可见的话,那太子太傅这会儿一定是已经长了满嘴的泡了:
“殿下,咱们之前拿到的试题不会有错,可现在春闱试题却变了,这中间必然发生了我等不知道的事情,并且一定与那圣安公主有关!
试题一改,我等之前做下的那些筹谋便已是全然作废了,
但若止步于此,我等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不过是算计失败罢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那些买题的举子却敲响了登闻鼓!
登闻鼓一响,这事儿不彻查都不行了啊!”
“可卖题之事做得极为隐蔽,云舒怎么可能会知晓?”
见太子太傅说得言之凿凿,太子这些也开始有些慌了:
“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兴许只是别的什么人有冤屈的人敲了鼓呢?也不一定就是那些买题的人吧?”
“若真是那样,当然最好!可万一……”
太子太傅重重地叹了口气:
“总之,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妙,
敲登闻鼓对那些举子们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若真是他们,那只能说明,圣安公主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得多!”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太子喃喃两声,也不知是拒绝接受这个事实,还是在安慰自己,事情并没有变得那么糟糕。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孤这就让人去探探消息,看究竟是谁敲了那登闻鼓!”
*
春闱结束之后的第一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