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你们君家的男人,骨子里头就是自私无情又绝情,表面上做得再深情,其实最爱的只有自己!”
君非凉眸光幽冷如深渊。
定定看着她道:“所以,太后一直与朕为敌,是因为从来不曾得到父皇的爱?”
太后冷笑道,“可笑,哀家会在乎一个无情男人的爱?”
她要抢的,从来不是那无情男人的爱,而是那无情男人的江山!
“既然不在乎爱,那么太后是想要主宰这大燕江山?”
君非凉眸光紧缩着她,不疾不徐,清冷一句。
太后呆怔了一下,幽幽笑了。
学他的口气道:“那又如何?”
君非凉眸底平静如深海:“父皇驾崩之时,你没能主宰这江山,便再没机会了。”
太后冷笑:“机会又不是皇上给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君非凉站起了身:“太后既如此有信心,大可挣扎到底。”
说罢,抬脚要离开。
太后看他就这样离开,一时间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