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腥红迸溅,一拳头砸在了身旁的长椅上,结实的檀木长椅生生给砸出了一个洞。
长刺戳进了他的拳头,紧攥的拳头一瞬鲜红淋漓。
他却恍若不觉。
一黑衣姑娘听得动静,闪身进来。
看见主子血淋淋的拳头,眸底闪过一抹心疼。
低低道:“主子该向前看,现而今镇西军内忧外患。
内部处于分裂状态,容二公子想要夺取兵权,取主子而代之。
外部,西羌虎视眈眈,西羌铁骑时刻都能踏进西门关,妄图侵占我大燕领土。
绮姨说过,希望主子能成为保家卫国的英雄,主子一定不会让绮姨失望的,对吗?”
容宴压下翻涌的恶心,眸底血浪慢慢消散。
沙哑道:“你说得对,满身罪孽何以洗刷?该用分裂者和侵略者的鲜血洗刷。”
皇帝既然信得过他,那他便用一身忠骨守护好西门关。
黑衣姑娘看主子活泛了些,微微放了心。
拿来纱布帮主子包扎伤口。
一行人马风驰电掣赶往西凌城。
镇西军便是驻守在西凌城。
宅子这边,君非凉嘴角还缓慢而不间断的溢着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