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你再好好瞧瞧他!”
贾赦微微有些愣,这难道是个熟人?
贾赦朝新来的学堂夫子,仔细瞧了过去。
待彻底看清其正脸,贾赦的虎躯一震。
真是好胆!
“认识了?”
贾敬朝贾赦挑眉一笑。
贾赦将贾敬拉到了一边,眼中满是激动。
“弟是真的佩服大哥哥你了!”
“你是怎么找到宋先生的?”
贾敬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断。
这是真正的人才。
若说那秦业跟着义忠太子的时候,是老当益壮。
那学里的夫子,就可以称一声天纵之才。
只可惜两个人后面皆都因某些事离开,这加速了义忠太子谋反,自刎而亡。
若非如此,有两人的谋划,再来二十个皇子争位,也难成大器。
贾赦神秘的凑在贾敬的身边,小声的我问着。
贾敬看了一眼凑过来的贾赦,伸手狠狠的弹了一下贾赦。
贾赦顿时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门,他就是想问问,至于弹他吗?
贾赦不服的看着贾敬。
“我就问问,你这般弹我作甚?”
贾敬扫了一眼贾赦。
“别问!”
看着神秘兮兮的贾敬,贾赦的心里好奇加重了。
一句‘别问’,直接让贾赦的心抓耳挠腮起来。
不让他问,比杀了他还难受。
“敬大哥哥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就跑宋先生跟前问去。”
贾赦插着腰,威胁的看着贾敬。
他是真能办的出来。
问问怎么了,他贾赦又不是什么嘴不严的让人。
凭什么不让他知道?
贾敬无奈的叹了口气。
“赦弟呀,为兄是为你好。”
“宋先生的事很麻烦,为兄只能和你说,他从未离开过神京这片地界,只是躲着咱们大家而已。”
贾赦的嘴角抽了抽。
若真是这样,这宋先生,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但是他怎么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贾赦朝贾敬投去怀疑的眼神。
你就说和你有没有关系吧!
他没记错的话,那宋先生跟着太子的时候,和你老贾的关系是最好的。
他一失踪就是十几年。
你贾敬在外面混开了,他也跟着冒头。
若说是躲着,为何又要来找你,还被招到了这贾家里来。
他贾赦怎么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贾赦的眼睛不停的在贾敬身上打量。
贾敬沉默了,最后一巴掌打在了贾赦的脑门上。
“别胡思乱想,为兄”
贾敬深深的叹了口气。
“别问!”
贾敬又再次给了贾赦一巴掌。
第二次了,贾赦有些委屈。
早早听见外面悉悉索索动静的宋绍聪,安排完一众学童,循着声音走了过来。
一过来的他,入眼的就是贾敬打了贾赦两巴掌的画面。
待听清楚两人的谈话,宋绍聪有些想笑。
这个贾赦还真是死性不改。
他爹当年将他送回去守孝,远离京中权利漩涡。
回来不久,他就又搀和上。
这一切皆都从他好奇开始,人一旦好奇,便就会被事情牵绊住。
当年的教训还是不够,德行没改不说,瞧着比以前还严重了。
“嗯嗯!”
宋绍聪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咳嗽了两声。
两人一起转身,一高一矮,差不多的个头,贾敬干瘦的身形,衬得贾赦胖的像个憨憨。
“宋兄!”
“宋先生!”
贾赦与贾敬同时朝宋绍聪抱拳一礼,宋绍聪回礼。
“宋兄在这学堂内,待得可还舒服?”
贾敬关心的同宋绍聪问起了情况,宋绍聪微笑点头。
“一切都好,明哲在这谢过敬兄的帮助了!”
宋绍聪再次一礼,贾敬回礼。
“宋兄客气,当年吾兄弟俩在义忠太子东宫,相处最是投缘。”
“敬也不过只是做了一些绵薄之事,反倒要谢过宋兄帮忙教导族里那些顽童。”
两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而这对比贾敬的相处自然,贾赦显然有些融不进去。
没办法,两个都是文化人,他贾赦虽是穿越者,但真论文化,两个人里,随便一个就能吊打他。
“恩侯小友许久不见!”
与贾敬客套完的宋绍聪,将目光转向了贾赦,脸上全是笑的朝贾赦抱拳一礼。
面对真正有才干,有能力的人,贾赦拘谨的回了一礼。
“宋先生!”
拘谨的贾赦生怕被人看出,他就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水货,让人耻笑。
宋绍聪朝贾赦淡淡一笑。
“客气!”
“恩侯小友,这些年还真是长进了不少。”
“于淮南一地的治盐之策,实在令宋某人,叹为观止!”
“不知恩侯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来了,他来了,这上来就是大招,让他怎么顶的住呀!
贾赦朝着宋绍聪尬笑一声。
“宋先生要问哪个?”
“晒盐法!”
这真真问到了他命门,国企公私合作,他尚且可以解释。
度过难关,招商外地,他也可以解释,无非就是打乱市场,将原本已经划好的饼,重新分配。
唯有这晒盐法,他难解释。
若说是他改良的,那真就是假到家了,谁人不知道他贾恩侯不学无术,还改良制盐法,制盐法改良他还差不多。
看出贾赦窘迫的宋绍聪,瞧着贾赦继续笑着开口。
“晒盐法存在久已,我曾到过吴越蛮族等地,其虽会晒盐,但却晒不出现在这雪白,甚至比青盐还好的盐!”
“恩侯对此可能解释?”
贾赦瞅着眼前的宋绍聪真的快哭了。
你能问点别的不?
“宋先生可能将你看到的晒盐法和我说说?”
贾赦朝宋绍聪一礼,师夷长技以制夷。
宋绍聪的眼中闪过诧异。
“恩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