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写不来正常,顺口溜总不能还编不出吧?
一群武将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站着,最后皇帝的目光随即挑中了贾赦。
“呦,这不是朕的老熟人?”
“朕把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应付朕的?”
贾赦缩着脑袋听皇帝的训话。
“朕是真没想到,你贾赦也整这套。”
不整不行呀,他也实在不会写呀。
当年学都没上好,让他写诗,就是那张飞拿针,大眼瞪小眼。
贾赦默默挨着皇帝骂。
久不露头的太后,竟然露了头。
皇帝敞开的大殿门外,出现一名一身凤袍,长相端庄大气的女子。
女子约莫有个五十多岁的年纪,但因其长相与保养的原因,整个人瞧着也就三十出头。
皇帝站了起来。
“母后,你怎么来了?”
皇帝从自己的龙椅上下来,快步走到太后的跟前。
身着凤袍的女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若不来,又怎会知道你为了我一个生日宴这般大费周章?”
“哀家都和你说了,不需要那般铺张浪费,只大家吃顿饭乐乐就成,你却让他们又是写诗又是作赋的。”
“这实在不应该!”
崇尚简朴的太后眼睛落在一群低着脑袋站着的武将身上。
听见眼前太后的话,武将齐齐心里闪过愧疚。
皇帝的头低了下来。
“母后,儿臣也没大费周章,只是让忠顺开了一个诗会,写些给您祝寿的诗词给您祝寿而已。”
“那也不应该难为人!”
太后的手拍在了皇帝的头上,皇帝人变的委屈起来。
“母后,儿臣就是想让您过个开心的寿诞。”
“您年年寿诞,都只在宫中邀嫔妃吃个饭,如此俭朴儿臣实在看不下去。”
“另外今年是您的一个正寿,儿该给您好好的庆庆!”
皇帝也不过只是一片孝心。
感受到的太后,又再次叹气。
“陛下说的是,娘娘!”
“只写些诗词,不算是靡费。”
这里面能插嘴两人说话的也就李国栋这位年过九十的老将。
贾赦瞟了一眼说话的李国栋。
这老登还有现在这么一副讲人话的模样?
“老将军无需替他多言,本逼人写诗就是错!”
太后注视着皇帝,皇帝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朕不罚他们就是了?”
“母后来此也不过只是为了护他们,朕如母后的怨!”
皇帝的脑袋低下,这事便就这么结了。
涉及此案的一众武将心里松了口气。
皇帝接着又再次开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今日朕不罚你们,但你们需得交三月俸禄出来。”
“这俸禄就用在恩惠百姓,帮太后祈福上吧!”
皇帝的目光一直小心瞟着自己的母亲,这次太后没有再拒绝。
皇帝于心中松了口气,而这仅仅也只是松了口。
等这大殿内的人出去,估计皇帝会挨训。
如贾赦所料,他们这些人不过刚走。
后方大殿之内,便就响起皇帝被揪耳朵的痛呼声。
一时间,这些出来的人,不由得大笑起来。
贾赦也在跟着笑。
然张大郎正盯着他,带着他儿子不敢人事。
贾赦也被揪住去了张家。
张家老爷子休沐在家,瞅见被自己大儿子揪着过来的贾赦有些懵。
“大郎啊,这”
“父亲真该管管他,他昨日带着这小兔崽子卖诗给那群武将!”
张铖捧着自己仅余的一块玉佩,掉金豆子。
“铖儿来爷爷这,昨日你姑父带着你做了什么?”
贾赦实在冤枉,他也是被逼的,若非有人威胁他,他又怎敢冒这险?
张铖走到张家老爷子跟前,如倒豆子般的讲了起来。
张家老爷子看向贾赦。
“恩侯?”
贾赦也如倒豆子般的讲起自己是如何被威胁的。
张家老子的嘴角抽了抽。
那老李头确实不好惹。
“都是小事,以后不再做即可!”
“大郎你把铖儿带回去教育吧!”
张大郎微微点头,待离开后,张家老爷子瞅向了贾赦。
“你咋和那老货碰上了?”
“那老货不是在家闭门不出吗?”
贾赦哭丧着脸,这他哪知道。
他只知道,昨晚那老头出来了,不光出来了,还威胁了他。
“爹啊,你得给我做主啊!”
“要不是那老头,我就不会把铖哥儿叫过去!”
张家老爷子也是慌。
那老头当年可是荤素不计,不管文武,只要他有瞧着不顺眼的地方,拉过来就是一顿揍。
而这本以为他已经老的差不多走不动路了。
没想到他还好好的,不光好好的,瞧着他那精神头。
一拳打他十个老张头没问题。
吃过李国栋苦的翁婿两人齐齐捂上了自己的脑袋。
贾赦在张家大吃了一顿离开,一边走,一边不忘顺点东西。
这看的张大郎白眼翻上天。
很快贾赦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发现他离开的时候,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小豆丁。
察觉的贾赦往自己的身后瞅了一眼。
张铖掉着金豆子,抓贾赦的袍子。
贾赦的眉皱起。
“铖哥儿是来送姑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