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赫长老，冷锋，李婉君，甚至顾东流等人都是脸色诧异，对陈凡的选择，感到难以置信。

“小凡，你到底在想什么！”

最不可思议的，还是陈无命，陈沧海，陈青玄等陈家之人。

陈凡选择楚战皇，太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想着，即便陈凡不选择赫长老他们，那选择某个内院长老也行啊。

怎么会选择楚战皇！他们对陈凡，越来越搞不懂了。

“陈凡，你确定选择楚战皇！”

赫长老盯着陈凡，再一次确认。

他潜意识里，不相信陈凡会选择楚战皇。

甚至他还将楚战皇近五年来的种种画面，再一次呈现在了陈凡面前。

他想让陈凡再一次确认。

“没错，就是楚战皇，我陈凡愿意成为他的座下弟子！”

陈凡看着画面里，楚战皇抱着酒壶，整天无所事事，浑浑噩噩的样子，再一次确定。

这一刻，所有子弟和长老都听明白了。

陈凡，真的选择楚战皇。

“为什么！”

无数子弟以及赫长老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

“他和我的经历很像，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之前的我，仅此而已！”

这是陈凡的回答。

所有子弟和长老听后，都是再次一怔。

他们本以为陈凡选择楚战皇是因为什么事，甚至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只是经历相似。

如此简单。

“看来他之前了解过楚战皇的一些事情，不过那又怎样，以前终究是以前，现在才是说明一切的根本，可惜了！”

不少长老都是叹了一口气。

这么一个天才苗子，居然选择楚战皇，真不知道是楚战皇走了狗屎运，还是陈凡瞎了眼。

“早知这样，学院就不该将楚战皇的画面一同呈现在这里，楚战皇这种人就应该从内院长老中除名！”

赫长老他们都后悔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晚了。

陈凡，已经选择了楚战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