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的话，化作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闷在了王昊的喉咙里。

他的半张脸都塌陷下去，半边牙齿全部脱落，此刻混合着口水和鲜血，天女散花一般喷射而出。

轰的一声，王昊将不远处的一张桌子砸得四分五裂，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这才停了下来。

此刻他大半个脑袋都被鲜血糊住，人已经昏迷过去，身子一抽一抽的，显然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剩下的那几个王昊的跟班，此刻都看得傻掉了，个个脸色惨白如纸，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王昊前几天刚刚晋升凝脉境一重大成，当时他们这些人都在场，是亲眼所见的。

但是现在，在场境界最高的王昊，在面对楚言的时候，竟然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甚至地级武技都被对方轻松破去。

此时此刻，在场几个人甚至有种天地在自己眼前崩塌的感觉。

等到楚言朝这几人一扫，他们顿时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那獐头鼠目的弟子更是不堪，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眼泪都吓得流出来了。

“嗯？”楚言眯了眯眼睛，把手伸出来。

这一次不需要他多说了，在场几人，都乖乖将自己这个月刚领的灵石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