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然低下头来，片刻之后，笑道：“不怕。”

“哈？”芙蕊疑惑地看着林妙然。

小姐眼神坦然、自信，好像的确不是装出来的。

“为什么？”芙蕊不解问道。

林妙然这一次却是什么都不多说了：“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听不懂！不许再问！”

语气虽然严厉，但是林妙然的嘴角，却是不自觉地扬起甜美的笑意。

她和楚言一起进步，经历过生死，这些种种，已经在彼此心中留下烙印。

林妙然相信，这个烙印，绝对不会因为楚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见到的世界越来越大，变会变浅。

这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这个时候，楚言在擂台附近，见到了李修、苏见远、江盼梦和冯信。

灵徒榜前十的弟子中，他们四人的关系看起来相当要好，每次来这边的时候，都是同进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