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楚言的来意后，老执事轻轻嘟囔一声：“最近学徒弟子晋升的挺多的嘛。”

“嗯？”楚言听闻，微微一愣。

碎星楼一万五千多位学徒弟子，而外门弟子只有四千多人，晋升之路格外艰难，哪里来的挺多一说？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疑问，下一刻，楚言就像是预料到了什么，眼眸之中，猛然浮现出一抹激动的神色。

是了，事情一定是那个样子的！

就在楚言微微动容的时候，那老执事又开口道：“把身份玉牌拿出来吧。”

楚言收敛了心神，将自己的身份玉牌取出来，双手交给老执事，口中道：“学徒弟子楚言，劳烦执事了。”

听到楚言的名字，老执事伸出的手猛然抖了一下，这一刻，楚言看到眼前老执事原本眯着的双眼，一下子睁开，睁大，然后一眨不眨盯着自己，指尖距离他手中的身份玉牌不足一寸的距离，但是却一动不动了。

楚言见到对方的眼眸中，闪烁出激动、追忆、彷徨、疑惑种种神色，这让他分外奇怪。

自己和这位老执事似乎从来没有过交集吧，对方为什么突然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