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如之前那般又惊又怒，这一次招魂失败后，他反而龇牙一笑。

原本一口白牙，此时被鲜血浸泡，变得通红，更是恐怖。

他越笑越大声，后来更是张牙舞爪，笑得嘴巴整个张开，也不管满脸的血污，笑得整个秘地，都来回传荡他好似精神错乱一般的狂笑。

“没事啦！没事啦！不是针对我季风塘的！哈哈哈哈哈！”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两人咎由自取！”

“哈哈哈哈哈，不是针对我的阴谋！”

“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笑着笑着，季风塘突然又哀嚎着哭了起来。

声音凄厉、恐怖

“呜呜呜呜，居然是他，居然是他……”

“为什么你们会惹上他……”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求求您宽恕我，我不是故意的……”

戴秋彻底呆住了。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老师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现在在她眼前的季风塘，哪里是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苍羽门无心上人。

这分明就是一个惊吓过度的老疯子，老乞丐。

而且还是刚刚被十多个壮汉暴打了一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