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多人,以一个相对整齐的队伍,此刻在山岭间行走着。
队伍中央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此刻他手中捧着一株灵草,正摇头晃脑,满脸得意:“真是没有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竟然还可以得到足足六百年份的剔心草。
比起我们此次买卖货物赚到的灵石,这剔心草的价值,至少要高出三倍。
但唯一可惜的,唉——”
看着手中的剔心草,年轻人遗憾摇头:“任何天材地宝,自然年份最为重要。
但是我们荒古楼做生意,要卖出这些宝物,品相也是很看重的。
你看这剔心草,原本四叶舒展,看着多好。
但是现在,去了一叶,只剩三叶,显得就不那么对称,价格方面,恐怕也就只能按照原价,甚至还要低上一些了。
毕竟啊,去了一片叶子,无论是药力,还是品相,还有那兆头,都不如之前了。”
他这话,一半是在感慨,还有一半,就是说给他身旁那位戴着斗笠的老者听的。
荒古楼这一行队伍中,其他人是手下,也都是地元境。
只有这年轻人,还有寸步不离他身旁的那斗笠老者,是天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