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觉自己都要睡过去了。

心魔忍不住咬牙切齿。

砰！

搔首弄姿的立花唯，就连身上的薄衫都没来得及脱下，就炸成了一蓬迷雾。

法侣财地。

也就只剩下地了。

“假的。”

结果就是，心魔还没有制造出幻象，楚言就已经开口打断了对方。

这种感觉，对于心魔来讲，就像是拉肚子，刚蹲下来想要一泻千里，结果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木塞子，把下面给塞住了。

上不去，下不来。

心魔要疯了。

“算了吧，心魔劫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楚言站了起来。

他抬手向前，五指张开。

那一片空间，像是门户一样打开。

一团扭扭曲曲，像是海胆一样的黑色物体，出现在了楚言的面前。

这物体不断蠕动，里面不时传出恨恨的声响。

“心魔原来就长这样？”楚言问道。

“心魔……随心……变化……

只是……它在……你……面前……施展……不出……来……罢了……”

“哦。”楚言明白了。

不是心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