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两者皆有！

“我不能接受！”

暗黑修罗王盛怒之间，直接对着楚言轰杀过去。

楚言直接见招拆招，与之大战。

双方的激战直接引得位面不断震动，乃至爆炸！

轰隆隆隆！

这些动静太大，直接引来了虚空深处的一双双眼睛注视。

“这是什么情况？一些小家伙在激战吗？哦……原来只有两个，我还以为有很多个在激战呢！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嗯，确实是出乎意料之外……只有道果境而已，而且还都不是道果境高阶，却有如此实力，这种小家伙真的非常少见呢，尤其是那个人族！人族能够修至这一步，还有这种实力，当真是少之又少！”

“对，我也是非常的看好他呢，如果他能修至更高的境界，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可惜，现在还是太弱了，区区道果境，很没意思的呢。”

“是啊，只是他们能够引发这么一番动静，亦是出乎意料之外了，我们就当做是打发时间，好好的看戏吧，其他的，也是无须多想了。”

“先看戏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不对？还不如看戏，看看他们这一战的结果如何。”

……

这些潜藏在虚空深处的眼睛，它们的主人都没有出手的意思，仅仅是在看戏，等待一个结果。

就如他们说的一样，道果境太过弱小了，还不值得他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