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路快听不下去了,眼瞅着站起来就跟他们争论,他爹挨揍归挨揍,但绝对不是坏官。
“廖兄还是不要胡乱揣测了,都察院本就是监察百官,这活放谁身上都不好干,弄不好就里外不是人。”
“也是,今日我们瞎揣左御史,他日进了仕途,这活落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没人家干得好。”
“严律己身,说那些闲话干嘛,他们不如讨论讨论若我们为御史,该如何做好事的同时,又得罪人。”
“有道理,我觉得应该这样……”
卫行路又重新坐了回去。
因为他发现这帮学子们挺讲道理的,只要有一个带头的把话题揪回来,其他人就又开始专心地讨论起了问题本事。
徐婉朝宗肇笑着问道:“这一届学子,有比你们那一届强吗?”
先前他还说,自己能中状元,都是因为对手不太行。
宗肇点头说:“看着挺不错的,说不准今年能录上的人数不少。”
在场唯一的状元郎说了这话。
少年们纷纷打起了精神,眼里都是好奇和期待,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斗志。
更何况会试并不是固定名额的竞争,只要自己强了,就算超名额也会录。
所以从书馆回来后,少年们干劲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