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几种治疗的方案,不是常规用药,这是谋求新的法子,可惜是没太大的效果。
“丹伯父,如何?”谢骁为也紧张地问道。
他下意识地就坐在了床边,仿佛是要以宽敞的身躯,为肃清帝遮挡些什么。
这本来就是无意识的动作,也没想过是否僭越。
肃清帝没有怪罪,相反,心头还暖了暖。
丹神医合上脉案和用药册子,道:“原先用药能减缓病情的恶化,但这种病恶化是迟早的,我所谓的恶化,是指着肺积之症会蔓延到其他地方,如今已经有蔓延的趋势,而且速度特别快,早些找老朽,希望还大一些。”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大家感觉像是被一盘冷水兜头兜脑浇下来,冷得指尖都发麻。
肃清帝眼底有片刻的失望,但很快便和蔼地道:“丹神医不妨直说,朕还有多久?”
丹神医没马上回答,脑子里盘算用什么药联合去治疗。
肃清帝却以为他不敢说,便勉强挤出了笑容,“不妨说,三个月?五个月?朕都能承受。”
丹神医斟酌片刻,抬头直视肃清帝,道:“若用老朽自己的方法,一年,但若是用云际的方子,以及他收集的病例以及治疗方法仔细研究,保守能三年。”
肃清帝眼底倏然一亮,但随即又沉默了。
他知道云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