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唐棠,再看会场上的那些美女们,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第一次有了清心寡欲的感觉。
甚至觉得待在这里有些无聊。
他拿着酒杯穿梭在人群里,正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抬眼便瞥见三楼的走廊上整齐的站着一排保镖。
他回想了一下,许家曾放出过消息,说璟川今天会来参加剪彩仪式。
三楼这么大阵仗,八成是璟川还没走。
苏辰安顿时不觉得无聊了。
他顺手把酒杯放到服务员的托盘里,兴奋的往电梯口走去。
与此同时。
舒婳已经厚着脸皮向在场的女性推销了一圈她的设计。
可忙活了半天,不仅无人问津,反而还遭了不少的鄙视。
她泄气的来到一张酒桌旁,拿了杯果汁仰头干了,叹气说:“看来今天这趟是白来了。”
刚才推销设计的时候她就陪着喝了不少,现在又一杯果汁下肚,尿意顿时来袭。
她赶紧放下杯子,向服务员打听了卫生间的位置,三步做两步的走向卫生间。
释放完从隔间走出来,她一身轻松的来到洗手池接水洗手。
身旁,许母正拿着纸巾擦拭胸前的一大片酒渍。
可擦了半天,酒渍仍顽固的扒在裙子上,许母的眉头越收越紧,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些。
舒婳关掉手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问她:“您身上的这片污渍是红酒造成的吧?”
许母抬头倪了她一眼,并未理会。
作为这次酒会的东家,在场不知多少想要巴结她的人。
舒婳和她搭话,她自然而然的把舒婳也归结成了这类人。
“蚕丝面料遇到红酒很难清理,您这么擦是没用的,最好找专业的洗衣店清洗。”
许母这才正眼望向她。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一会儿还得上台讲话,顶着这一大片的酒渍也太失礼了。”
许母身上穿的是件过膝连衣裙,肩膀处连接的是短披肩的设计。
裙体是红色,披肩是白色,红酒又大多撒在了披肩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十分明显。
舒婳摇头:“短时间肯定没法清理干净的,您要是有备用礼服,赶紧换件备用的吧。”
许母苦恼,手里的纸巾也被烦躁的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