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啃老,一天到晚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就是整天做发财梦,被人骗去贷款欠一屁股债,完事还得求我来给你擦屁股!
要不是璟川,你至今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你还好意思来指责我,我要是白眼狼,你就是一条没用的废狗!”
骂出来后,她感觉ru腺都疏通了。
舒立恒怔愣两秒,反应过来后,瞬间气得脸红脖子粗:“舒婳,你竟然说我是狗!”
舒婳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但仍昂首挺胸:“你不是吗,除了会对着我汪汪叫,你还有什么本事?”
“你!”
趁激怒他的间隙,她甩掉他的手。
王春梅立马上前维护儿子:“舒婳,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有姐姐这么骂弟弟的吗?”
舒立恒气急败坏的向她告状:“妈!你看看她,不就是嫁了个有钱人,现在眼睛都长到头顶了,竟然这么贬低我!”
王春梅轻拍着他的胳膊以作安慰。
“没事,有妈给你做主,她再敢骂你,妈饶不了她!”
说罢,还警告似的瞪了舒婳一眼。
“婳婳,妈今天来找你已经是给你台阶下了,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太过分,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近乎施舍的口气,让舒婳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王女士,我不需要什么台阶,也不想再和你做一家人,你和舒先生的赡养费我每月都在按时打给你,我对你们的义务已经尽到,哪怕是闹到法庭,我也是占理的那一方,麻烦你们一家人别再来骚扰我,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报警!”
说完,扭头就走。
王春梅不甘心的冲着她喊:“三千块钱就想打发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上了好日子就开始六亲不认,你迟早都要遭天谴!”
任由她嚷嚷,舒婳连头都没回。
看着她走远,舒立恒苦恼的问:“妈,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就这么回家吗?”
王春梅擦了把脑门上的汗,转头望向身后的写字楼,愤愤道:“她想甩开我们独自享福,门儿都没有,陆家可是咱们江城的首富,听说就连这家公司都是他名下的资产!
婳婳跟了那个陆沉,随便甩两个子出来,都够我们一家子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我们要是就这么放弃,岂不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