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田田还是笑出声了。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才说:“第一次看见景哥哥被拧耳朵,搞得我都想拧一下,多可爱。”
刘景泽说:“那恭喜你,以后你会更多机会看到。”
苏田田说:“为什么?”
刘景泽说:“有时惹怒爸爸和契爷,他们不舍得打我,不过还是会拧一下耳朵,小舅父不止拧耳朵,还会拧脸,我都那么大了,他们还是当我是孩子。”
苏田田说:“那另外三个舅父呢,惹怒他们会怎么样?”
苏田田知道刘景泽有四个亲舅父,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既然小舅父要拧耳朵拧脸,那其他舅父估计也会差不多吧。
刘景泽苦笑:“他们真的生气时,估计要拿竹子或鸡毛掸子,阿煊就挨过数次打了,有一次连我也被大舅父打了两下。”
苏田田说:“有一次听爸爸说,阿煊还跪过祠堂?”
刘景泽说:“我不姓任,不能进去,不过比起跪祠堂,当然是情愿被鸡毛掸子打,不是太痛。”
苏田田又笑了:“景哥哥,看来你要乖一点。”
刘景泽说:“田田妹,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
说着说着,苏家就到了。
车刚停下,看到苏谨元已经站在门口。
女儿女婿回来,他是满心欢喜的,不过又循例听到他的埋怨:“都说了,回来就回来,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刘景泽把东西拿进客厅放下后才说:“岳父,要不你打电话跟我爸爸说一声,这些东西都是他准备的,我不带,他骂,我带,你不高兴,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苏谨元笑了:“谁不知道你爸爸最宠你,骂你?他骂你都不敢太大声,快点过来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