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肃板正的大族长都急上火,掰着手指头挑选人,半夜醒来都急喘气。
扈轻她做事,不给人反应时间呀。
所以,他觉得谁的锅谁的孩子接,挺对。
宿善愧疚了,最凶的大族长呀,都和他急赤白眼,这是真顶不住了。
他悄声问:“大伯,轻轻说,你们过去魔域,不只为着她…”
“废话!我们当然有自己的事情,寸中界坚守无数年是为什么?全为她?想什么好事。”
“...”
好痛快的大族长。
宿善唯唯诺诺承受大族长的情绪,从来没发现大族长这样能讲,讲起来滔滔不绝的。果然人都是多面的,他应该多观察、多体会。
另一边,扈轻整理好之前的领悟,睁开眼睛,没见到宿善,握着风珠向外来。
她想着去后头灵船上,与玄曜说一说新领悟,谁知,前脚一出房门顿觉不好,立即后撤却已来不及,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房门处的影像如水面波动一圈,一张巨大的画卷从空气中剥离出来,从边缘处卷起,卷起后缩小成两尺高,落在六宗主手里,六宗主一笑。
还有其他人也在,除了大族长和宿善。
急促脚步声起,宿善跑来,望见扈轻门口这十七人,再望见六宗主手里的画轴,猛的扭头看向身后不急不慢跟过来的大族长。
“你骗我!”
大族长:“哪里有骗?我与你说的话没一句假的。”
宿善心头生恼,脸色发红:“你故意支开我!轻轻明明不愿意入画!”
大族长冷呵:“老师怎么教哪有学生挑的份儿。正经师傅都没二话,你个旁听生别捣乱。”
宿善脸色更红:“你们、你们怎么这样?!”
十八人:就这战斗力?扈轻看上他啥?
宿善:若是能动手,我早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