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谨玫一噎,叹了一口气,雍贵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惆怅,她歉疚道:“过去妈妈没办法,不是妈妈故意想丢下你,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带走……”

“我还挺感谢你,没有把我带走,让我能在父亲身边,接受正向的教育。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你们于家的家教。”

萧北声走到吧台前,打开酒柜,想拿出酒来喝,却发现里面的酒被清空了。

陶谨玫说:“我把这里的酒都丢了,以前我没法管你,现在有机会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弥补你。”

萧北声像是听到了笑话:“你来照顾我,我那个废物弟弟怎么办?他要是没了妈,天估计都会塌吧。”

“瀚铭他很崇拜你这个哥哥。”

陶谨玫走上前,手刚碰到萧北声的胳膊,就被萧北声甩开:“别碰我。”

“你怨恨我,也是应该的。我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这些年,在于家,因为对你愧疚,我对瀚铭,也疏于管教,他其实跟我不亲,反而是更喜欢你。你忘了吗?小时候寒暑假,我带着他,来看你,他一见到你,就亲近你,粘着你,嘴里哥哥哥哥的喊个不停。回了家,还总闹着,问,‘什么时候能再去跟北声哥哥玩呀?’他一问,我就很心酸,”陶谨玫掏出手帕,掖了掖眼泪,“你爸爸不让我见你,我也没办法。”

“我爸已经死了,你没必要继续挑拨我们父子的关系。”

他走到一个斗柜前,蹲下身,从里面翻出了一包茶。

他看着茶叶,发了一会儿呆。

这是苏曼备着,给他解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