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他立刻他捏住苏曼的下颌,让她不要再贴近,狠着声音问:
“怎么,这是你的新把戏?”
苏曼像是感知不到他的嫌弃和厌恶,继续呜呜地在跟他哭诉:“萧北声……我好害怕。他们想要抓走豆豆,好几次,我都想找你,但是我不能……”
萧北声皱起眉。
她这样子,不像是装的。
已读乱回,是醉得厉害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提起豆豆?她在害怕什么?是上次在医院,抢走她孩子的那群人吗?
“豆豆又不是我儿子,你找我干什么?你找我,我第一个弄死他。”他故意恫吓。
苏曼继续已读乱回:“我好想你……”
“你说什么?”
萧北声没能让苏曼说第二遍。
——她睡过去了。
萧北声看着苏曼,拧起了眉,目光里的凛冽褪去,剩下无限复杂的情绪。
他抬手,替她将额间的乱发拂去,手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要是你是装的,那你的本事,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你成功了苏曼。
一夜无事发生,萧北声搂着苏曼,睡了个素得不能再素得觉。
第二天一早,苏曼从软柔舒服的云朵大床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的遭遇,零零星星地被记起!
她浑身的舒适顷刻散去!
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