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城冥思苦想的时候。

南宫无情已经回到了酒店，这个是私人度假酒店，与其说是酒店，更像是别墅，因为这里不对外开放。

只招待江家人，有时候父亲江伟会来这边钓鱼。

又或者母亲跟父亲会来这里度假。

江城也来过几次，不过次数不算多。

坐在别墅外面的长椅上，江城点了一支烟，今天发挥的中规中矩，南宫无情的确笑了，她也说她自己过得开心，可江城还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开心的话应该大笑才对，不是吗？”

转过头看向里面，南宫无情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

江城拿起手机给南宫琉璃打了个电话。

“进展如何？”

那边的南宫琉璃也没睡，而且好像等这个电话等了很久。

“进展还算顺利……”

“额？什么叫还算顺利？顺利就是顺利，不顺利就是不顺利，什么叫还算？”

对于南宫琉璃来说，一就是1，2就是2。 Yes or no?

不能是or。

其实江城跟她也有点像，所以他现在也纠结。

“她说她过得挺开心的，可我总感觉她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反而更像是一种客套……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理解的开心是那种开怀大笑，而不是被压抑住的那种。”

电话那头的南宫琉璃沉默了。

“可能你想的是对的，但是我也没见过姐姐大笑过……咦等一下，好像有过！”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