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傅斯珩问我,“刚才在所有人面前说让我娶你,要是反悔的话,你想怎么解释?”
我刚才在他们面前提的那口气终于松下来,对他说:“当然是领证啊。把事情坐实,这婚不就退了吗?有你当女婿,我爸那边肯定比我更着急和陆寒州退婚。”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就我爹那贪财的程度,傅斯珩可是比陆寒州更优质的金龟婿。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没有半点杂质。
傅斯珩与我对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在试探我话里的真实性,目光深邃得我看不清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司机说:“掉头去民政局吧。”
半小时后,我和傅斯珩一手一个红色本本从民政局走出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程序走得特别快,就像是生怕我后悔一样。
看着结婚照上挂着微笑的我和依旧面无表情的傅斯珩,我都有种他是被我强掳过来的感觉,不太真实。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