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见我嘴里哼哼唧唧的,几乎连不成一句话,只是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傅斯珩很耐心地听我哼唧,甚至还会同我对话,就像真的听懂我在说什么一样。
他哄了我许久,都没有说服我松开手。
我越来越粘他,像是年豆包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乖,不能在这里。”
傅斯珩趁此机会替我系好安全带,随后快速关上车门,回到副驾驶坐下后,又顺带锁了个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用了还不到两分钟。
紧接着,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穿了出去,而我还愣在座位上,沉浸在刚刚的羞耻中无法自拔。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抱回卧室的,只记得傅斯珩是我的解药。
此刻我懒洋洋的,却又觉得头格外沉,甚至脑袋还是像一团浆糊一般模模糊糊。
我觉得不对劲,按理来说,药效明明已经解了,怎么还会有不适的感觉?
傅斯珩在我额头处印下一吻,再抬头时,赶紧去翻房间中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