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傅斯珩的目光慢慢变得凝重。
“二十年前的监控不太清晰,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从主观上看,这辆油罐车都有很大的问题,肇事司机不是还没找到吗,如果真如我们推测的那般,也是人为策划,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藏起来了,第二,他不知情,但是怕担责任,自己藏起来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你现在整天折磨自己,除了让加害者痛快,还能有什么好处呢?”
看着傅斯珩那倦怠的脸色,我的鼻子不禁红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恨自己的无能,同时又为傅斯珩的付出而感动不已,以及事情终于有了点眉宇的安心。
无数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不断地催发着。
我猛地扑进傅斯珩的怀里,掩藏自己的失态还有快要抑制不住的哽咽。
傅斯珩似乎唇角之间溢出一声轻笑,顺势环住了我的腰肢。
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我和傅斯珩依偎而眠,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斯珩早就已经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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