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的秦昊,秦盼盼和姚蔓琳或愤怒,或畏惧地看向这边。
尤其是秦盼盼,目光怨毒至极,那天被制服在地,脸部皮肤被擦伤,现在还没好,目前还贴着白色纱布。
这种证据确凿的案件,傅斯珩几乎不需要发挥太大的辩论技巧,只最大程度上让法官裁断秦昊等人的罪责。
秦昊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邀请了国外一个有名的律师,想法设法给公司的财政或者项目负责人甩锅,企图把自己摘干净。
我怀疑秦昊把剩余的所有积蓄都用来请律师了。
可是,商业上的事尚且能甩锅,那二十年前谋杀我母亲的事可就不是能轻易摘干净的了!
了这位国外律师竟然也不是吃素的,称我们手上的证据都是私自调查,并未有法院的参与,如果没有官方人员的核实,他们将对证据的真实性存疑。
今天本来主要是告秦盼盼的故意杀人未遂,不可能一场官司就把秦昊一家人全给送进去。
我不禁收紧了拳头,傅斯珩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稍安勿躁。
我知道傅斯珩的意思。
本来这种商业案件就复杂,更别提二十年前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