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熠对我说：“Z和众人就是痞子头，骨头硬嘴也硬，不用一些手段是不可能开口的。”

我没有问他让人都做了些什么。

孟熠的手下还是有些本事的，逼供的手段也多，残忍是有，但是确实是有用。

面对我和孟熠的审问，之前不愿意配合的何大，这一次都招供了。

“是柳家没错。”

何大对我们：“柳家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帮忙装神弄鬼，然后他们的人把视频什么的发布到网上去，把事情闹大。”

“至于秦苒……”

“谁让她坏了柳家想要巴结上孟家的好事情呢，柳家的人看她不顺眼，也就让我顺手给解决了。”

“钱给的多，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听得这样子的话，孟熠的拳头被握得咯吱作响。

他一字一句地说：“顺手解决？”

何大瑟缩了一下，没有在说话。

我拉住了孟熠，问：“你口口声声说是柳家。”

“但是是柳家，还是是柳若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