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她,说道:“你自己说的,老天爷让你生重病,这就是你的命,你就得认。”
我把她那些戳心窝子的话,现在全部还给了她。
“那是你福薄,享福不了,只能怪你的命不好,然后乖乖地去死,就不要再做苦苦挣扎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了,就应该回到你的院子里,然后顺应天命,乖乖等死。”
大夫人终于还是受不住,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噗通!”
听着她后脑勺着地的声响,我耸了耸肩膀。
“把人带回去医院。”
我对跟在她身后的下人吩咐:“下次把人看紧点,别再让她出来到处咬人。”
“毕竟疯狗咬人,被人追究起来也会很麻烦的。”
那下人听得我的话脸色都白了,赶紧点头哈腰,招呼了人把大夫人搬运上了车子朝着医院去了。
我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上了早就等在一旁的车子。
随着年关的靠近,周围年味越来越足。
不过对于我们这样子几乎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的人而言,其实感觉也不强烈。
别说是傅斯珩和孟熠那样子的,就是我,也时常忘记时间的流逝。
只是偶尔地,处理工作累了的间隙,我抬头的时候看到路边的红灯笼,还有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地穿着红色的衣服,我才恍然地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