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这是他们生命里无法承受的恶魔!
“砰”!
枪声响起。
植村司也停止了奔跑。
他低下头看看,鲜血,从他的心口涌出。
他不甘心的又往前冲了一步,然后,一头重重的扎倒在了地上。
孟绍原手中的枪口上,还在散发着青烟。
接着,他骂了一句:
“神经病!”
其实,在植村司冲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同样是绝望的。
他知道,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敌人,根本就是在那自杀。
但他决定这么做了。
他是战俘营的看守。
他无法离开这里。
美军战俘们是囚犯,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植村司又何尝不是囚犯?
美军的突袭,让他为结束自己罪恶疯狂的杀戮一生,找到了最好的一个借口!
“零号病房,还有零号病房!”
孟绍原一边呼喊着,一边来到植村司尸体前,在他裤子口袋里一模。
他妈的,还是没有烟啊!
零号病房!
日军实际上是将病重的战俘放在其中等死。
由于其中的战俘皆为重病营救人员只得将其背出,战俘已骨瘦如柴游骑兵甚至可以一人扛两名战俘。
一直到晚八点十五分,所有战俘都已撤离,普林斯上尉发射信号弹通知结束行动。
游骑兵带着虚弱疲惫的战俘向一英里外的集合地点邦板牙河行进。阿拉莫尖兵留下断后,掩护撤退。
同时帕加塔的游击队继续抵抗直到可以撤退。
三十分钟后游骑兵到达河边,河岸边早有帕加塔派人事先组织来接应的村民和十数辆水牛大车组成的车队接应。
此次营救是一次极大的成功,解救了七百十二名名战俘。
共有三名美国人死亡,一名战俘因患疟疾在被解救后死亡。
还有一人,军医詹姆斯·费舍尔就比较倒霉了。
在游骑兵发动突袭的时候,一名日军趁乱向大门方向发射了三枚迫击炮弹,随即被F连出租车兵歼灭。
几名战俘和军医詹姆斯·费舍尔上尉因此受伤。
次后,因为伤重,詹姆斯·费舍尔上尉死了。
普利斯上尉在临走前,仔细检查了一下所有的囚房。
他认为每个战俘都被自己营救成功了。
但他还是漏掉了一个战俘。
那是一名耳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