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知晓师父的用心良苦,含泪道:“是,徒儿知道怎么做了。”

入万宗门,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不仅仅是练武,更有其他本事可以学,例如沈青禾这样年纪轻轻的大儒,实是当世罕见。

沈青禾可不仅仅只是懂得作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也不算什么大本事,他厉害在满腹经纶,熟读古今,能发表真知灼见,著书立说。

当今皇帝便是他的头号崇拜者,当日沈青禾来国公府,皇帝纡尊降贵到国公府求见,足以再一次奠定沈青禾的地位。

皇帝甚至都没敢想把沈青禾招揽入朝,因为像青禾先生这样的人,就该是放在心中膜拜的。

而商国文人学者,乃至当朝文官清流,都对他推崇备至。

尤其颜太傅这样的当世大儒,也对他十分欣赏看重。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宋惜惜含泪问道,语气充满不舍。

“不定,走的时候会与你说的。”任阳云道。

“一定要说,不能偷偷地走了。”宋惜惜泪水浸满了眼底,她觉得他们会偷偷地离开不告诉她的,师父最怕分别,她每一次下山回家,他都是躲起来说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