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林大老板可能是在跟她开玩笑。

不对。

肯定是在开玩笑！

这些文件，不都是基础到不能够再基础的东西嘛？

怎么可能会看不懂？

不应该是明眼人扫一眼，就能够看一个七七八八吗？

如果说是别人看不懂也就算了。

毕竟这确实是需要一定的专业水准，可问题是……林大老板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看。

都不应该被归于普通人的行列啊！

无论是一手，从无到有的创造了上帝资控这个庞然大物。

还是几次近乎于可以被奉为经典的关键性决断……

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啊。

一次两次的可能是运气，但是每一次都是如此。

总不可能全都归咎于运气吧？

世界上要是还有这么猛的运气，还不得分分钟被抓回去切片？

不对……直接切成肉沫那都是相当的有可能。

不是，你这是什么眼神……林大老板自然是注意到了克里斯汀的眼神。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难不成，看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可问题是……正常人确实是看不太懂这些东西啊。

“您是什么地方看不懂？”

迟疑了几秒钟，克里斯汀忍不住开口出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段话我……”林大老板想也不想，拿起一份文件。

嘴巴就好像是机关枪一样的，一连吐出了十几个问题。

原本张嘴想要说一些什么的克里斯汀，瞬间就是闭上了嘴巴。

倒不是说这些问题太难了。

而是……太简单了。

简单到在克里斯汀看来，这些问题，也能够被称之为问题吗？

怎么会有人，连这样的东西都不懂呢？

“不是……你这是什么眼神？”

林大老板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是觉得，克里斯汀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怜悯。

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儿童。

一如当年还在高中的时候，他去问苏子琳问题的时候。

苏子琳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