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安说,“公主言重,于我和陆渊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

“呵。”永宁听出来了,沈岁安是说他们夫妻感情深厚,根本不会因为旁人就影响两人关系。

“那就好。”永宁站起身,“如此我也不打扰了。”

沈岁安与永宁公主一向没有来往,自然也不可能闲聊些别的。

“我送公主。”她说。

待她将永宁送出国公府,上房立刻来人将她叫了过去。

陆老夫人和陆二太太神色严厉,目光带着探究地打量沈岁安。

“永宁公主刚才来找你了?是为了要招陆渊当驸马的事吗?”陆老夫人开门见山。

沈岁安一愣,“公主的确来找我了,不过……”

“你的身份如何能跟公主相比,公主若是为正室,那你自然要当妾室,陆家如今已经得罪不起皇室。”陆老夫人皱眉。

“你莫要为了一点个人尊严得罪公主,如今你也是陆家的人了,陆家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沈岁安抬眸平静看了老夫人一眼,“……”

“老夫人,陆渊他不可能成为驸马。”沈岁安说。

陆二太太:“到时候圣旨来了,难道是他不想要就能拒绝的,抗旨是大罪。”

沈岁安懒得解释,只觉得陆家的人这种自私嘴脸真是难看到极点。

需要陆渊的时候,他就是陆家的人,能够影响陆家的前程,不需要陆渊的时候,把他当透明人似的,从来没有把他当家人。

他们一个个还觉得对陆渊有大恩,要他感恩戴德。

“那就等圣旨来了再说。”沈岁安说。

“如果皇上真的要陆渊去当驸马,我会自请下堂,老夫人,您不必担心我会赖着正室的位置不放,更不会让陆家难做。”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你能如此想是最好的。”

陆二太太嘴角勾了勾,“陆家同时出了两个驸马,也是一种荣耀。”

“的确是荣耀,到时候国公府的家产是不是都归二房了呢?”沈岁安似笑非笑地问。

“我没有这样龌龊的心思。”陆二太太立刻反驳。

沈岁安哦了一声,“那是我误会二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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