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疑惑,平时他回来,沈岁安总会亲自出来等他的。
像只欢快的小猫,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今日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陆渊大步地走进里屋,看到沈岁安坐在镜子前面梳头发,他走了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象牙梳。
“我来。”
沈岁安将梳子放到他的手里,“夫君今日不忙吗?”
“还好。”陆渊轻声说,“今天陆珩让人来传话,想要让镇抚司的催眠高手去淮南。”
“他怕广宁会想起来?”沈岁安皱眉。
陆渊:“嗯,宋秀枝被太太藏起来了,如果没猜错,应该就藏在家庙里面。”
“也不怕被人发现了?”沈岁安挑眉。
其实她知道家庙有个地窖,如果没有猜错,宋秀枝如今就藏在那里。
陆大太太是想要让宋秀枝在家庙把孩子生下来吧。
“现在还没人发现。”陆渊说。
沈岁安知道镇抚司表面已经没有查广宁的案子,但其实还是在暗中调查。
陆大太太和宋秀枝早晚会放松警惕,人只要失去防备,那就容易露出破绽。
“今天老夫人找了我。”沈岁安从陆渊的手中拿回象牙梳。
“她又想刁难你?”陆渊声音一冷。
沈岁安笑看他一眼,“老夫人希望我别拈酸吃醋,早日给你安排妾室,这样才能传宗接代。”
陆渊的脸色更冷了。
“还说我嫁给你这么久,还没有身孕,让我好好反省。”
“你还没身孕,为什么要你反省,如果是我的问题呢?”陆渊面无表情地说。
沈岁安没想到陆渊会说出这番话,“你,你有问题?”
“……”陆渊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呢。”
怎么可能!他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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