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良,“你说。”

“我母亲苗银花本是崖州人,但是后来遭拐子把人拐走了,但是她在崖州还有一个大哥,叫苗金山。”

“我想拜托您,帮我找下这个人。”她在生产队一连着问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听到苗姓。

陈国良,“具体是崖州的哪里?”崖州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的。

陈美娜摇头,“只知道是崖州人,具体位置还不清楚。”她想了想,“等我写信回去问清楚后,再来麻烦您好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惊觉当时母亲,就只给她说了一个崖州的大范围,而没有具体乡镇公社。

陈国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从陈家离开的时候,陈老和陈国良两人准备了十张大团结,作为谢礼递给了陈美娜。

虽然陈美娜很想要,但是她知道这个钱不能要。

从长远角度来说比起钱,她更在乎和陈家这条关系。

所以,陈美娜拒绝的很干脆,“救人是顺手而为,若是收了钱,那就是刻意而为了。”

她越是这样,陈老和陈国良对她也越是喜欢。

但是,陈克俭却不满意,“阿爷,阿爹,我的命才一百块吗?”

“陈家三代单传,就值一百块?”

这话说的,陈老和陈国良都尴尬了,“你这臭小子。”

“这都是你阿爹一个月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