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话一说,高轩寒想揭过去的短也揭不成了。
高轩寒看着还在干哭的何景和身后挂着国公府牌子的马车,太阳穴直突突,他是和镇国公府犯冲吗?
“这位大姐,请将这老妇放下吧。”
“和你没关系你别管。”
“这是在下的娘……”
“啥,你娘?这抢东西的没脸老妇能养出来你个斯文的儿?我不信,你是谁?”
“在下姓高名轩寒。”
“别和老娘整文绉绉的那酸套,直说是谁个?”
高轩寒也意识到朱新红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他寒窗苦读二十年,从没觉得状元郎三个字当着众人的面这么难说出口。
“那是状元郎,朱掌柜的眼瞎喽。”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不可能,状元郎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娘。”
朱新红笑说,倒是老妖婆回神了,直冲着高轩寒伸手:“我儿,我儿,快救娘。”
高轩寒无法,硬着头皮应下:“在下正是新科状元,见老母第一次进京许久未到才……”
“哎哟,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原来状元郎真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娘,我这就放下。”
高轩寒忍得额头青筋直冒,也只能应下:“多谢。”
“谢我什么,谢世子夫人给你娘请了大夫,你该谢世子夫人。”
高轩寒被冲到自己身边的老妖婆撞了个踉跄,勉强立正行礼:“妹婿给姐姐行礼。”
方悠然闻言翻了个白眼,想拉关系省钱,没门。
何景刚和饮溪通过气,拉着高轩寒的袖子就哭:“高大人,我家夫人被令堂给惊晕了,我身上的钱都请了大夫给令堂看病,烦请高轩寒也为我家夫人抓药吧。”
塞了张药方,何景就接着干嚎,丝毫不听高轩寒的任何话,这也是刚才方悠然嘱咐他的。
“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