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魏祖德年龄大了,最想延年益寿地享尽富贵,被人干爹干爷爷地叫着不也是这个原由,咱们想个办法,在豫州之地设计哄哄他,你们说,他能把粮食拿出来赈民吗?”
几人对视一圈,顾泊钦问:“那具体用什么计策哄他?”
安辞伤摊手:“不知道,该你们想了。”
“安辞伤,能不能有点用?”
“顾泊钦,你自己想啊,光会叫你哥哥我是怎么回事?”
“行了,把嘴闭上。”顾宝玥一个冷眼打过来,二人乖巧闭嘴,眼神还在互相不服气。
郎南山觉得聒噪,收了书册自己坐到了一边安静看书。
“这法子不错,具体怎么做大家回去各自想想。”顾宝玥发话。
“姐姐,说到魏祖德的干儿子们,我想起来个八卦。”顾泊钦拉了安辞伤的胳膊小声分享,“文青最近可奇怪了。”
“细说细说。”安辞伤来了兴致。
“文青最近总是照顾一个叫兰儿的小宫女,不仅把兰儿提成了三等宫女,还为了兰儿给福中下了套,让福中撞见了魏祖德被人伺候的样子,惹了魏祖德大怒,啧啧啧,福中被打得那是个惨。”
“你怎么知道是文青下的套?”
“虽没证据,可此前福中叫了兰儿伺候不得逞,故传是文青生气搞的鬼。”
“呵,这些人终于掐起来了。”安辞伤叹道,“魏才全没有保福中吗?那不是他一派的人吗?”
“保了,没保住,福中是自己喝醉了酒后赌钱输了,没了头脑才撞错地方,怪谁?再说,魏祖德是严禁在宫中赌钱的,福中这般胆大多多少少杂着魏才全他自己的事儿,他敢多说话吗?”
顾宝玥嗤之以鼻:“宦官分派自己掐起来就掐,莫名其妙担个女子的名义,这是学了那些亡国之君给自己安排个红颜祸水的借口吗?”
听顾宝玥语气不善,二人皆闭了嘴。
“不过,兰儿这个宫女没听过,新人?”
“对,刚进宫不到三个月。”
顾宝玥嘴角轻翘:“有意思,文青可是得了魏祖德青眼的人,除了那张长得如白死鬼一样的脸外,其狠辣无情自私可是和魏祖德最像的,这丫头,究竟何许人也。”
“我查了,应是豫州的地方官家小姐,被魏祖德抄了家才进宫的,听说有个妹妹,我没查清楚。”顾泊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