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章,你这不是把厉元朗往火坑里推吗,我坚决不同意啊。”
谷红岩当即把头摇成拨浪鼓,态度十分坚决。
“其实一开始我听到元朗有这想法时,我跟你一样持反对意见。不过现在想来,与其他现在闲置不用,不如给他找点事情做。”
水庆章分析起来,“戴鼎县虽然不是理想地方,可越乱越差越容易出成绩。而且元朗又是个不服输的人,他勇于接受挑战,我相信他。”
谷红岩低头不语,她在思考着衡量着,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妥。戴鼎县太乱了,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被烧死,这场大火本身就透着蹊跷。厉元朗这个人太意气用事,不善于圆滑,万一得罪了人,再弄个和那俩人一样,谷雨还那么小,婷月……不行,这事不行!”
水庆章何尝没这么想过,这也是他纠结于此的原因。
“唉!”水庆章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准备去楼下的书房静心思考。
他前脚走着,谷红岩在他身后还不忘叮嘱:“厉元朗的事情你要想清楚,这可事关咱们女儿和小谷雨一辈子,你不要擅自做主张。”
水庆章没有回答,迈步下楼时,又听到谷红岩的唠叨声:“去书房不许抽烟啊。”
这个老婆,真叫人头疼。
水庆章摇了摇头,佝偻着身影走下楼梯……
厉元朗真是闲得慌,穆启智这个问询电话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依旧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