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不能让老同志寒心,这就是劲峰同志的态度。而爸爸在病榻中表明不要严厉追究,也是他必要的做法。尤其在身体尚未康健的情况下,这种态度难能可贵,也增加了态度的严谨性。”
“不可以人家递过来梯子,咱们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往上爬,那样只会摔得更惨。”
“爸爸这会儿打给劲峰同志,相信正是劲峰同志最想看到的,也最为佩服和放心的。”
“这等于说,爸爸彻底放下特权思维,甘愿做一个不争世事的家翁,一心回归到家庭生活中。”
厉元朗说到此处,耐心的询问:“不知道我的解释,你们明白没有?”
陆霜眼睛望向别处,这样表情是在揣摩厉元朗这番话的含义。
反倒陆涛不住晃着脑袋,“太深奥了,我是没听懂。姐、姐夫,你们能够想到这么复杂的东西,我是自叹不如。”
白晴深情看向老公,虽然没说话,可是眼神里已经充满了赞佩。
厉元朗继续说道:“这样吧,趁着爸爸心情还算不错,一会儿我和你们姐姐先进去,探一探爸爸口风,再决定你们家属用不用现在就过来。”
此时的他非常笃定,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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