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从天而降的一副绞索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顾不得什么尊严,膝盖蹭地,跪在况中彬面前,磕头作揖央求干爹救他!
“你逃吧,能逃多远就多远。反正你在海外立了账户,够你花天酒地十几年了。”
况中彬无奈叹息说:“带上你的老婆,远走高飞,你儿子已经在国外,我会安排人保护他。你掌握的事情要一分为二,该抖落出来的就抖落出来,凡是那些鱼蟹虾米,也包括你的兄弟们,别讲什么感情,让他们全部承担起来。”
“至于核心机密,你要懂得,这是你还有价值的根基,千万要烂在肚子里。把该保护的人保护起来,打死都不要说,别人肯定记得你,不会忘记你,关键时刻会帮你。”
“要是这些你都乱说,你的价值就是零,没人管你,到时候你还能不能保住性命,就不好说了。”
“总而言之,这是你唯一出路,没有第二条可选,除非你不想活了。”
顾修岸身体软成一滩泥,怔怔发呆。
好一会儿,他才哭丧着脸说:“干爹,这么大的产业说没就没,我还有许多东西没来得及转移,拱手扔掉,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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