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不错,石人石马都在。
三人并排,沿着墓道一直往前走。
杨自谦则保持一个相对距离跟在后面。
路上,厉元朗对章广延说:“广延,你和赵达同志提供谢彦东的犯罪证据,为粉粹金石瀚团伙做出不小贡献。袁仲翰副书记对你们赞赏有加,还准备为你们请功呢。”
章广延谦虚回应:“多谢厉书记信任,也感谢袁副书记的肯定。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多少年了,卢甘伟在吕岳和茅江地面上兴风作浪,绝大多数同志敢怒不敢言。”
“您来之后,无惧风险,顶住压力,终于将这座横亘在人们心头的巨石炸碎扫平。给宁平带来清新的空气,带来希望,要说头功,非您莫属。”
“广延,你这马屁的水平太露骨,不及格。”心情大好的厉元朗,指着章广延开起玩笑。
另一旁的李化舟意味深长的说道:“广延书记的话我赞成,我们绝不是奉承您。我身在茅江,亲眼目睹过卢甘伟胡作非为,恨得牙根痒痒。有几次忍不住想要办他,可这时候,总有求情电话打进来。特别有一回,金石瀚在电话里直接和我聊,我在省城读初中的女儿经常旷课,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青年混在一起,要我多关心孩子,多和她谈心,以免走上歧途。”
“您说,他这不是明晃晃的威胁么!警告我若是多管闲事,我女儿就会有危险。”
“唉!”李化舟无可奈何的叹气道:“没办法,为了家人安全,我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视而不见。”
“可我的心里不好受,特别看到被害家属的无助反应,我的良心就跟刀割一样疼。”
厉元朗收起笑容,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金石瀚也好,卢甘伟也罢,他们恶行累累,终将受到法律庄严审判。”
“只是目前审讯陷入停滞,有许多关键证据尚未发现。据调查组掌握,金石瀚在宁平经营数年,犯罪金额至少在九位数以上。奇怪了,翻遍所有地方,只找到区区三十多万的存款,那些钱哪去了?”
李化舟分析,“赵昌化是这些人当中,和金石瀚走得最近。曲民、谢彦东之流为什么活着,赵昌化却死了,还死的不明不白,疑云重重,很大程度,应该是他知道金石瀚的秘密太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