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陈述其中利害关系,吴淑云方才如梦初醒,差点昏厥倒地。
一个背后说坏话的人,心胸如此狭隘、阴险,上面怎会看?更别提重用了。
省长保不住,只能动用各种关系,总算体面的退居二线,回归家庭了。
毕太彰谈感受的时候,厉元朗没有插嘴。
一来不知道怎么接话,说深说浅不好掌握。
二来,毕太彰找厉元朗说话,更多是想一吐为快,把心里烦闷发泄出来。
纵观整个宁平省,符合身份的只有厉元朗一个人。
要么级别低,点头哈腰、趋炎附势一副奴才相。
要么口是心非,心眼里藏着心眼。
厉元朗为人正直,又是毕太彰信任的副手。
所以,聊天从一开始就确定好各自定位,厉元朗只有洗耳恭听了。
“回想这些日子的过往,就好比我走夜路。黑乎乎的看不清脚下路况,是否有砾石,有土坑,甚至还有人为放置的鼠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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