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他们两个,一壶老酒,四样不起眼的下酒小菜。
夕阳西沉,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湖水,徜徉在山水连天的静怡之中,厉元朗有感而发,“明宇,祝贺你,希望你在西原一切顺利。”
厉元朗端起酒杯,道出肺腑之言。
“谢谢。”
二人一饮而尽,廉明宇抒发着内心感慨,“谈不上什么祝贺,元朗,你是知道的,我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本以为,会直接派我去省委,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起点。不瞒你说,西原省的情况照比泯中,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外部和内部环境简直天壤之别。”
听得出,廉明宇并不满足于这次安排。
其实厉元朗也明白,廉明宇终究是败在年龄上了。
四十六岁,担任省长没什么问题,若是成为一省书记,恐怕还欠点火候。
何况廉明宇当初在泯中,并没有取得太过亮眼的成绩。
主要是泯中本就发达,他洽谈成功的几个项目,经过两年多运行,并没有给泯中省带来多少实惠。
其中的两个,目前还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这对于他,的确失分不小。
厉元朗宽慰说:“越欠发达地区,越容易出成绩。明宇,你还年轻,有活力,有闯劲,我相信你可以,组织上也信任你。”
“唉!”廉明宇苦笑着摆弄酒盅,无奈说道:“元朗,我最反感年轻俩字,我不是针对你,而是就因为我年轻,组织上才没有考虑书记位置。”
“算了。”他摆了摆手,“不说我了,说说你,你现在怎样?”
“老样子。”厉元朗谈及在体育总局的工作,一点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