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未挑明,态度变得冷淡起来。
白天,他接到徐小可的电话,提及下周就是徐小可父亲五十岁生日。
徐小可的意思,希望陈先能回来参加生日宴。
陈先便说:“我很忙,恐怕抽不出时间,这样吧,到时候看情况再定。”
电话那头的徐小可立时不高兴,“爸爸有几个五十岁?你当女婿的不参加,让我情何以堪。”
“告诉你,我已经表态了,我们将一起出席。你要是不来,爸妈那边没法交代。”
陈先耐着性子解释,“小可,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身不由己。何况,这件事你怎么也要和我提前商量,你擅做决定,征求过我的想法吗。”
徐小可火冒三丈,颐指气使的表示,“这事用得着商量?孝敬老人是我们小辈理所应当。陈先,我发现你自从担任厉省长秘书以来,越来越没人情味了。”
陈先抢白道:“小可,是我没人情味,还是你自以为是?我的工作性质你不是不知道,我想尽孝,可我真没时间。”
徐小可也是得理不饶人,气哄哄说:“别总拿工作说事儿,你忙,谁不忙。反正我把话带到,你来不来,那是你的问题。”
随即,直接挂断手机。
夫妻间的通话不欢而散。
这件事,陈先埋在心底。
因而,他今晚才有步行散心的想法。
沿着街道慢慢悠悠往前走着,陈先却没注意到,不远的暗处,一辆黑色轿车正在悄然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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