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之后,先是平正祥要调康江,之后又是厉元朗提出调离他。
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别说,还真有这方面的疑点。
只是王若勋觉得奇怪,说道:“正祥说得有一定道理,但厉省长那晚不是一个人出去了吗?他去见冷副总,他们还在一起喝茶聊天了。”
“要是他们关系不睦,厉省长怎能赴约,估计面都不会见。而且,吃饭的时候,厉省长挺给冷副总的面子,想来,你分析这点不成立,站不住脚。”
平正祥仔细回忆,频频点头说:“是啊,厉省长心情不错,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难道说,我分析错了。”
赖小兵踌躇片刻,问:“厉省长见那个什么冷副总,回来时候,你们看他有没有不高兴的地方?”
王若勋和平正祥相互对视一眼,双双摇头,似乎没察觉出不对劲儿。
此时的赖小兵,顷刻间演变为分析大师,头头是道的说起来。
“做到厉省长这种级别,喜怒不形于色,养气工夫了得。从他脸上,很难观察到。”
“听你们说,这位冷副总虽然年纪不小,四十来岁,但她气质颇佳。涉及到男女之间的关系问题,这样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都说不清道不明。”
“何况厉省长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领导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召开全省大会,厉省长在这次会议上,将会正式去掉代字。”
“这么关键时刻,不能有一丁点疏漏。而冷副总的出现,勾起尘封往事,显得不合时宜。正祥、若勋,你们说,厉省长会不会认为,这是你们有意为之,故意让他与冷副总相遇,从而抓住他的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