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并未表现出失望，只是强调，尽力就可。

反正媛媛有退路，韩茵早已为她规划好未来，文凭高低与否并不重要，不耽误她将来从商的前景。

白晴做得很到位。

高考时，她代表厉元朗分别看望谷雨和媛媛，送去不少礼物，还给予很大的鼓励。

厉元朗对此非常赞赏。

聊天时，白晴询问起厉元朗挑选秘书事宜。

和妻子说话，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厉元朗实话实说。

暂时顶替陈先的这个年轻人，各方面能力也不差，要是差的话，根本做不到秘书一处的副处长。

只是厉元朗又陷入习惯性的毛病之中。

总拿人家和陈先比较。

感觉他事事不如陈先，差的很多。

白晴不禁善意提醒厉元朗，“每个人脾气秉性都不一样，你不能拿陈先标准衡量别人。秘书适应你，你也得适应他。”

厉元朗苦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适应得需要时间，田秘书长倒是给我推荐了几个人选，都是办公厅一顶一的优秀人才。可我感觉他们身上的政治铜臭味太重，不符合我选秘书的一贯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