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犹豫一瞬,还是说:“王爷,可要找大夫来看看您的头疼?”
“不必了,一点小事而已,从前也会头疼。”谢泰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突然脑子有些混沌,他说的这个从前是几年前?他从前也会这样吗?
但很快就被谢泰然抛之脑后。
洗漱好后,谢泰然就让人去探查府门口的情况,在得知又一次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时候,他勃然大怒。
正好这个时候陆明达也带着队伍回来了,谢泰然冷笑一声,叫人打开了王府大门。
“晚辈见过安王殿下。”陆明达恭敬行礼。
“陆家小子,你说要替本王守着府邸,遂而带兵包围,结果你却擅离职守?岂不是故意拿本王当消遣!”
按道理来说,一般人听到这番质问,肯定十分慌张,立刻解释清楚才好。
但陆明达却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回禀王爷,晚辈昨晚上事出有因,才未能帮王爷守住府门口,是晚辈之职责,晚辈愿承担王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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