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不悦,握着我的力道越发用力,炙热的呼吸更是时不时的落在我耳畔。
每当季节交换的时候,我的耳朵总会发痒,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耳蜗里都是痒痒的。
随着舞姿转换,我时不时的被盛晏庭弄的犹如过电一般,这里那里的酥酥-麻麻的,敏-感不说,腿上越来越没有力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腿软?
好几次的旋转,要不是我凭着十五年的功底,真的会跌倒在盛晏庭怀里。
终于。
一曲跳完,可以休息了。
却没想到马上又换下一曲。
节奏快到,我都没有说休息的时间。
“盛总,您今晚不忙了吗?”
“盛总,您的手机好像在响。”
“盛总,外头的篝火宴会好像快结束了,您确定不露面吗?”
一句又一句的,我试图打断眼下的跳舞。
可是盛晏庭一直不为所动。
直到,第十首曲目结束的时候,我汗津津又呼吸微促的求饶,“不行了不行了,盛总,求放过。”
盛晏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眸骤然一暗。
“还和他们跳舞吗?”
我去!